“他是不會嫌自己噁心的!”蕭南野對於自己的這個親生父親,也是無語得很,哪裡有好處,他就會削尖腦袋往哪裡鑽。
“可他把我噁心到了!”南錦儒怒道,他又問向黑騎,“那個邵雪,到底是如何點了這把火?!”
黑騎回道,“無非是說動了你們南家酒樓的夥計……”
“怎麼可能?!我們家的夥計,最少的,都已經幹了五六年了,他們,應該是不會背叛我們家的吧~”南錦儒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
“那就要看,給的利益夠不夠了……”
“是哪個?”
“三個人……”
“三個?!”黑騎剛說出個數,就把南錦儒給驚著了,“居然一下子,就出了三個叛徒!南家酒樓的月錢,在整個永乾王朝,都是數一數二的,他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人吶,就怕作比較,”貝信這時開口道,“這比較來比較去的,便失了本心。”
“比較?跟誰比較啊?都是一群夥計而已……”
“去你店裡的人非富即貴,你本人的身份也是如此,這些人在你們身邊待久了,生出別樣的心思,也是很正常的。”貝信又說道。
南錦儒卻搖了搖頭,“你店裡也有夥計啊,去你家大藥行的達官顯貴,可不比去我們店裡的少,再加上你們大藥行,每月一次的拍賣會,日進斗金啊。你們家,光是那一天的收入,都能抵得上我們酒樓小一年的了。照你這麼說,莫非你的夥計,也已經失了本心?”
“他們不敢,”貝信回道,“他們跟我籤的都是死契。”
“都是死契?”南錦儒隨口嘟囔了句,“哪裡有那麼多人,願意籤死契啊?”
“這類人不難找,邊關和牢裡,都有。”
“你竟然還用犯人?!”
一旁的黑騎,這時開口道,“為何不能用?我以前就是犯人,還是死刑犯呢!”
“啊?!”南錦儒驚訝的都合不攏嘴了。
“一時衝動犯了錯而已,這麼驚訝做什麼!”黑騎笑道。
“哦,好,我、我不驚訝……”
可南錦儒依舊是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黑騎,他其實還想問一問,在黑騎中,這樣的人多嗎?可到底還是沒有問出口。
貝信這時解圍道,“我雖然跟夥計們籤的都是死契,可這也並不代表,他們以後就恢復不了自由身了,就比如貝大旺和貝大福,身契好多年前,我就已經還給他們了。不僅如此,在我貝家大藥行做事的夥計,月錢是別人的10倍都不止,年底,視生意好壞,還有能抵得上一年收入的大紅包呢。而且,夥計的身份,也是可以轉變的,他們,甚至可以成為名醫的學徒。有讓人豔羨的機會,有超出預期的收入,還有恢復自由的可能,你覺得,我店裡的夥計們,能不盡心嘛?”
南錦儒笑道,“聽你這麼一說,我都有些意動了,我呀,倒是挺想試一試,當你們大藥行拍賣會上的拍賣師,可威風了。那些急需買藥的達官顯貴,都悄摸的巴結他們呢……”
“侯爺說笑了。”貝信也知道南錦儒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便笑著揭過了。
言歸正傳。
南錦儒繼續詢問,到底是誰與外人合作,放了這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