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神醫,剛剛你那撒潑打滾兒的一幕,倒是讓我大開眼界呀~”廉老將軍笑著調侃道。
“老將軍,你就別這麼寒磣我了,我這不是身上沒錢,才不得不一副乞老兒的打扮嘛。”
“宮神醫啊,你這每日裡掙的也不少,我記得,你上次回來,可是在這幽都城中,撈了足足幾十萬兩金子啊,這才多久啊,就沒錢了?”
宮酒章訕笑道,“唉,我雖說會掙錢,卻不會合理的花錢,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怎麼的,錢就沒了。”
“這次回來待多久呀?”
“自然是得等錢掙夠了再走啊。”
“那我的錢,你掙嗎?”
“老將軍,是需要我幫您煉藥?”
“是。”
“幫您煉藥,我自然是分文不收的。只是,我聽說,您有一味藥,至今沒有找到。”
“前幾日,找到了。”
“您找到火寒草了?!”
“貝家幫忙找到的,我原本是想讓祝堯幫忙煉製,卻沒想到你今年這麼早回來。正好問問你,你可願意幫我煉藥呢?”
“我自然是願意的。”
“我可沒有那麼多錢。”
“為老將軍煉藥,分文不取,只是,若是能有剩下的火寒草,不知道老將軍,能不能給我一些?”
“這個,你就要問人家小姑娘了,”廉老將軍看向貝恬蕊,“丫頭啊,你說,這剩下的藥,可不可以給宮神醫呢?”
“廉爺爺,這藥不都已經給您了嗎?自然是應該您做主呀。”貝恬蕊笑道。
廉老將軍問話的同時,宮酒章的目光,也落在了貝恬蕊的身上。
“這藥材呀,嚴格意義上來說,還真是不屬於我,我到現在還沒給錢呢。”廉老將軍說道。
“咱們不都已經談好了嗎?您多做些善事,這事兒就扯平了。”
“可是我這善事還沒做呢,這計劃起來呀,還得些日子。都說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這貨都拿到了,許諾的事情卻沒有做,所以啊,這藥材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屬於我。”
貝恬蕊歪頭看了看廉老將軍,也感知到了宮神醫看向自己的目光,貝恬蕊大致猜到了廉老將軍說這番話的用意。對於廉老將軍的好意,她還是下意識地想拒絕。
“廉爺爺,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是我們兩個的事,您和宮神醫之間的事情是你們兩個的事。你若是問我,我就說些自己的想法吧。宮神醫不願收您的藥費,您就把剩餘的藥材當藥費吧。”
廉老將軍點點頭,“蕊丫頭說的極是。”
貝信過來之前,早已吩咐人將宴席擺上,這一出席面,竟比前些日子姐姐被放了出來,三位孃親到達時,辦的還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