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叫春九娘?她還是個花魁呢。”
“你可知道花魁是什麼?”
“知道呀,”貝恬蕊理所當然地說道,“就是那青樓中,最受男人喜歡的女子。喲,這春九娘還曾是春淵閣的花魁呢。這春淵閣可是在青樓中名列前幾的,還有,哎喲……”
貝恬蕊捂住自己的額頭,一臉委屈和生氣地看著自己的爹爹,“爹,你打我?!”
“一個腦瓜崩也叫打?”
“疼!”貝恬蕊理直氣壯地嚷嚷了幾聲。
“還敢喊疼?你這丫頭,對那春樓之事,倒還挺了解的嘛。”
“呃,”說漏嘴了,貝恬蕊掩飾地笑了笑,“爹,我那都是從市井之人的口中聽說的。您,不是也知道嘛,我喜歡偷偷跑出去……”
“真的只是聽說的?”
“對啊,對啊。”
“當真沒有去過?”
貝恬蕊立馬搖頭。
“是嘛?”貝信裝作一臉的不信任。
貝恬蕊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可是,我怎麼聽說,你還去過雲淵閣啊?”
貝恬蕊眨眨眼,“爹,我們正在討論大祭司呢,可別離題了。”
“大祭司的事情不急,咱們父女倆這不是閒聊嘛。我還聽說,你和雲淵閣那位摔死的花魁,叫,好像是叫什麼雲荷,關係不錯呀?”
貝恬蕊倒是沒否認,“爹,這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嗯,我倒也不是反對你交友,我也沒有歧視人家是個官妓,只是,那種地方還是少去為好……”
“爹,我曉得的。”貝恬蕊盯著自家爹爹的眼睛,“爹,你這是在我身邊放了多少人呀?”
貝信點了點小閨女的鼻子,“放了一些,你這小鼻子應該早就聞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