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竹韻見狀急了,這可是寶貝女兒喜歡的狗,更何況,前幾日剛立了大功,本就身有重疾,踢壞了可怎麼辦。
她衝南錦儒發火道,“誰準你踢我們家的狗?!下腳竟然還這麼重!”
“我,我看它凶神惡煞的撲過來,怕它傷了你。”
“它哪裡凶神惡煞了?!只不過是威武了一些而已。什麼眼神啊?!它要是真被你傷著了,我跟你沒完!”方竹韻說完就跳下車朝著殘狗跑去。
這點小傷痛對於殘狗來說,根本就沒什麼,它急呀,那個可人疼的小丫頭,若是出了事可怎麼好?!它再次衝向迎面向她跑來的方竹韻,叼住她的衣裙,就往城門外拉。
“這是怎麼了?殘狗,我看不懂你的意思呀!你是要讓我出城嗎?可我這剛回來呢。”
殘狗著急的四處張望,恰好看到了旁邊賣豆腐的李光頭,它跑過去,叼住了李光頭的衣服,這麼碩大的一隻兇狗,把李光頭嚇得差點暈過去。
“男人?”
“豆腐?”
“粗布?”
……
方竹韻瞎猜了一通,差點沒把殘狗給急死。
“光頭?”南錦儒無奈的插了句嘴。
殘狗立馬人性化的點了點頭。
南錦儒來的勤,自然也是知道小和尚的事,“是小和尚出事了?”
殘狗再一次點了點頭,它又繼續繞著方竹韻轉圈。
“不會還有蕊丫頭吧?”想到這兩個孩子最近經常在一起,南錦儒有了不好的預感。
殘狗將頭點得更厲害了。
“什麼?!小蕊出事了?!”方竹韻一下子就急了。
“別慌!”南錦儒面帶嚴肅地安撫道,“殘狗,他們出了什麼事?”
殘狗又回身去扯李光頭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