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這些也是機緣巧合和朋友幫襯!”王錚謙虛道。
“哦?這麼看來老弟在東南亞和日本可是人脈深厚啊!”
王錚一笑,“馬老哥何必羨慕我,現在你可是全球政要的座上賓。論地位、論人脈都遠在老弟我之上。”
“這個可不一樣。我跟他們只是泛泛之交,最多也不過是利益關系。論人情的話,他們比起老弟你可差遠了。”
王錚點了點頭,“老哥要是有心的話,等這次‘神農書院’的開學儀式結束,我到時候給你們介紹認識!”
“好啊,求之不得!”
隨後,王錚跟馬運又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如今以他們的地位,聊天的內容也基本都在一個水平上。所以這次談的要比以往更為盡興。
在馬運家裡大約停留了一個小時多點,王錚便提出了告辭。
親自把他送出家門後,馬運站在自家門前看著王錚背影消失的方向,微擰著眉頭,怔怔的出神。
“想什麼呢?快十點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張穎輕輕拽了一把丈夫的胳膊。
馬運點了點頭,轉身隨著妻子回房間後,在客廳的沙發張坐了下來。
看他半晌不動,張穎忍不住問道:“想什麼呢?剛才從回來就這樣,中間也不見你換個表情!”
“這次見面,你有沒有察覺王錚跟之前相比又變得不一樣了!”馬運面帶思索道。
“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了?”
“言談、舉止、氣質,甚至做事的方式也改變了!剛才在聊天的時候,他居然問我有沒有打算投資時代集團?以前,這可是他的禁臠,從來不讓外人沾手。這次居然主動拿出來了?而且,我試探著問能不能投資九龍倉和漢華集團的時候,他都沒有拒絕。連神農科技都表示可以考慮。這與他之前的做事方式相比實在是區別太大了。”
“是不是你多想了?或者是他現在手裡非常缺乏資金。要知道九龍倉在廣州搞的那個‘九龍倉廣場’專案投資巨大,而且它們還在全國投資了25個大型商業專案,需要的資金數以百億計,想要融資也是必然的事情。”張穎道。
雖然她現在只是一個家庭主婦。但當年也是陪著馬運一塊創業的阿裡巴巴的元老。論及眼界和見識,絲毫不比一些商業精英差。
馬運面帶思索的點了點頭,“有這個可能,不過並不全是。”頓了一下,猶豫半晌後,才遲疑著繼續道,“剛才在聊天的時候,我隱約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種主席和總理身上才有的那種談話方式和氣魄。盡管還很淡,但我應該沒感覺錯!”
“主席和總理?”張穎愕然,“你不會弄錯了嗎?”
“我見過的政界高層不知凡幾。你覺得我會弄錯嗎?”馬運平靜道。
“可是,王錚不過是一個商人,雖然現在成就驚人,但怎麼會有政界高層人士身上的氣質和談吐?”
“這也正是我好奇的地方!”頓了一下後,馬運摸著下巴,眯著雙眼莫名道,“看來從三月份兩會結束到現在,這位老弟身上一定發生了一些不太為人所知,卻非常驚人的事情。”
……
王錚不知道馬運已經察覺到了自己身上潛移默化出來的處事方式。畢竟,金三角計劃、蘭堂、女媧空間,這些真正促使他蛻變的東西才剛剛出世大半年時間,太過於短暫。不過他考慮問題的方式,也確實開始脫離單純的商人,向一個獨攬大權的掌控者轉變。
而商人和獨裁者最大的區別就在於:商人往往看中商業利益,目光侷限在十年之內。而政壇上的獨裁者,考慮更多的則是國家發展,計劃趨向於長期性。十年、二十年、五十年,甚至是一百年。中間可以有利益的耗損,但最終能在計劃終結之日實現目標就行。所以常常會有“百年大計”的稱謂。
就像現在的王錚,商業利益已經不再是過去他主要考慮的事情。反而是整個“金三角計劃”的政治、文化超過軍事和經濟,成為他未來將要考慮的重點。
但現實原因,比金三角計劃還重要的就是神農系統的任務,這才是根本中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