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等了一會兒，確定接下來沒有樂舞的廣告後，問：“這麼多錢只這麼一下？”
“節目到一半的時候還有廣告。”
“這錢真好賺。”
江母拿著手機想要下載樂舞，但她不會，就讓江父給弄。
他們老兩口弄了好一會，終於把樂舞下載在了手機上。
江浩出去的時候看到他們兩口子在琢磨這款軟體，他問：“爸媽，你們也下載上了？”
“這玩意是做出來幹什麼的？”
“掠奪所有人的碎片時間，比如等人，排隊都可以拿出來刷刷。”
江父連刷了幾條：“這怎麼都是美女？”
“嘿嘿！這不是為了使用者嗎？慢慢就不只是美女了。”
“這樣啊！江浩我可警告你，不能做那種傳播不健康的事。”
“放心吧！這一次回去我就招大量的員工專門做內容巡查。”
“那種東西發上去，會讓你坐牢的。”
“爸我知道了。”
江浩在院子裡，看著天上在飄著雪花，他對屋子裡喊：“下雪了。”
“那你明天還走嗎？”
“讓上高速就走，到時候開慢點。”
“路上可千萬小心。”
“知道了媽。”
許茹找出周爾的廣告，看了一會兒，發現只有舞臺上及其偏僻的角落放了一個圖示，其它的什麼都沒有。
她知道這一次周爾輸了。
江浩分給他們的產品從一開始就不公平，短影片會以絕對的優勢獲得使用者，周爾輸很正常。
放下電視遙控，走到院子中，說：“這場比賽周爾輸了，你會聽到他的直播專案嗎？”
“會。”
“也許我們可以互相成全，讓兩個合成一個。”
“這樣會讓這兩個失敗，回去我知道結果就會停一個專案。”
“好吧！”
許茹知道江浩這麼說就是鐵了心的要停掉那個輸了的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