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潛入到這個富豪的私人大樓,難度對於這些已經進入築基階段的修士來說並不困難,甚至要比平常的打坐和冥想還要輕鬆一些,但是對於怎麼找到那個大金主的兒子是個問題。
這棟大樓只是這個小區的十二棟樓的其中一棟,只需要讓大師兄用通靈的手段就可以明確找到那個少東家所在的大樓,這只是第一步。
第二步就是要從這比崑崙山稍微低一些的大樓找到那個少東家的位置,只是抬頭望一眼都覺得眼暈。
小師妹拉了一下五師兄的衣袖,五師兄轉頭看向小師妹,她正在用簡單的手語傳達著自己的想法。
“我們這樣進去,是不是不太好?應該徵求少東家的同意吧?”
五師兄看到小師妹的手勢,也做出了相應的回答。
“我們這次來就是要為老祖宗討個說法,很有可能會讓少東家血債血償。”
五師兄的手語剛學會不久,所以動作稍微緩慢一些。
“但是師傅只是說懷疑少東家,又不是說一定是少東家做的。我們這樣做有點兒問題吧?”
小師妹其實並不能理解為什麼在師傅說一個猜想後,自己的幾個師兄是那麼的氣憤,甚至要瞞著師傅,一路追到少東家的家裡。老祖宗似乎也並不是什麼好人樣子,只不過是門派的創始人,並不是什麼太光明磊落的人,早些年打壓其他門派的下三濫手段也是老祖宗搞出來的,還有一段時間門派上下都揭不開鍋了。有了大金主的資金支援,才能讓門派重新吸收人才,還能買大量的材料和丹藥,門派的實力才慢慢好轉。大金主不說是救星,也算是一個貴人。只是因為現在掌門人,也就是自己的師傅隨口說了一個猜想,就讓大金主的兒子付出代價,未免太無恥了吧。
這些話都是小師妹想說出口的,但是對於一個現在聲帶受損,不得不靠門派的丹藥維持聲帶機能的末位弟子來說,自己的想法就像是空氣一樣,沒有人會去理解揮舞著手的小師妹究竟想要做什麼。就連和自己對話的五師兄,也是在師傅的要求下學習手語。從他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來他對於小師妹的動作是十分厭煩的,甚至連他自己打手勢也是一副很討厭的模樣。
“我們只是來要個說法,得到了答案就會離開的,沒有什麼問題。”
看著小師妹點了點頭,打出了“明白”的手勢後,五師兄便迫不及待地將臉轉到其他人的面前。和一個說話都只能靠手語交流的吊車尾交談,五師兄都覺得掉價。
“我們這次是要抓住少東家,問出來老祖宗到底是怎麼死的,還有他為什麼一聲不響就離開了。清楚了嗎?”
五師兄和小師妹聊天的內容和現在大師兄下令的任務完全不一樣,在場的七個人,除了語言能力受損的小師妹,其他人都是有著同樣的想法。
“讓少東家吐出真相,即使用一些暴力的手段也是沒有問題的。”
陰暗的想法在其他的六位師兄弟眼神中相互確認著,唯獨沒有講給小師妹聽,現在不會,以後也同樣不會。
要說為什麼要帶上這麼一個剛進入築基階段不到兩天,還是一個語言能力受損的吊車尾,二師兄有著更加陰暗的想法。
“要是事情敗露了,可以將她作為棄子對待,就說這個人腦袋糊塗了,想要為老祖宗報仇,與門派的其他人沒有絲毫的關係。”
二師兄也知道這種藉口是極其簡單的,但是對於有兩個臭錢的凡夫俗子來說,作為修仙者的自己不是說什麼就是什麼,哪怕是大金主,不還是被老祖宗忽悠得每個月拿大量的錢財買煉丹或者煉器的失敗品?凡人就是這麼愚昧無知,庸俗短淺。別說這樣蹩腳的理由,哪怕是沒有理由,這些凡人都不會說什麼。自己稍微動動腿腳就可以踢碎巨石,還會怕一個土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