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絲毫的刺鼻的感覺。
氣味異常的柔和。
從鼻孔深入肺部,然後傳遍全身上下,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眼前的事物看是變得模糊,手腳也變得失去了力氣。
女記者只好靠在牆壁上,慢慢地滑落在鬆軟的地面。
現在的她腦海中已經想不出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會坐在這裡。
無論是想要繼續跟蹤程田野的想法,還是想要知道她想要得到的真相,這些東西似乎在這個瞬間都變得毫無意義。
充斥在身體四處的酥麻感已經讓女記者放棄了思考。
因為太多舒服,所以女記者的大腦正在慢慢陷入宕機的危險。
但是,女記者並不在乎。
她的身體像是一灘水、一縷煙、一陣風那樣的自由。
超過了思維的束縛,超過了精神的捆綁。
言語已經無法形容這種感覺,世間所有的描述在這種感覺下都像是枯燥無味的雜草一樣,毫無意義。
即便是閉著眼睛,放鬆身體,女記者都能感覺到這種像是快要成仙一樣的感覺充斥在身體的各處,麻痺著她的大腦,讓她沉浸在這種奇妙的感覺之中。
她已經找不到自己的左手在哪裡了,同樣右手也不知道去向了。
不過,有什麼問題嗎?
女記者感覺不到雙腿的存在,也不會在意身體的慢慢慢消失。
就連腦袋也在緩慢地融化掉的這種事實也毫不在意。
女記者享受這個過程,享受這種感覺。
像是躺在羽毛堆中,懷抱著另外一堆羽毛的舒服感。
似乎有什麼人在大喊大叫,而且聲音很大,能把人從睡夢中吵醒一般。
管他呢。
閉上眼睛,與我無關。
女記者並不在乎那幾個人的吵吵鬧鬧,只顧著自己閉上眼睛,享受這種舒服的感覺。
然後又聽到了一男一女的聲音。
尤其是那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是熟悉。
是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