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打算做些事情的千手仙人都感覺到了手腳冰涼，頭皮發麻。
如同冰窟一般的寒冷。
“求大人饒小人一條性命！”
女人直接以頭砸地，沒有任何的猶豫。
下一秒，雙柺砸在女人的頭顱兩側，飛濺起來的石頭碎片劃破了女人的臉，差一點兒打在眼球上。
“理由，為什麼我要饒過你？”
程田野的聲音就像是尖刀一般，劃破女人的心理防線，直接捅到靈魂深處，質問著女人，讓她回答這個簡單無比的問題。
“只要大人同意，我願成為大人的盾牌！誓死保衛大人！”
女人現在已經沒有半點兒的反抗心思，不如說，現在要擔心的是能否從程田野的手裡活下來。
“為什麼要狙擊我？”
雙柺並沒有從女人的腦袋旁邊移開。
依然沒有足夠的理由讓程田野接受這個聽起來像是玩笑話的請求。
“誤把大人當成其他人了！是小人一時眼拙，錯認了大人！請求大人原諒！”
不知道是不是程田野的殺意讓女人忘卻了哭泣和喊叫，女人的聲音大且堅定，不帶一絲的猶豫。
“我憑什麼相信你？”
這句話就像是在質問女人，她究竟有什麼價值可以讓程田野現在放她一條性命。
“我和我的同族，願一生一世追隨大人，成為大人的犬馬！侍奉大人鞍前馬後！”
女人說完話，從兩側的石階呼啦啦鑽出一堆大小不一的蜘蛛，密密麻麻地跪倒在石階上，重複著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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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大人鞍前馬後！”
看到如此眾多的蜘蛛，程田野稍微咋了一下舌。
雖然並不是對節肢動物很厭煩，但是看到這麼多的蜘蛛，還是有一些厭惡。
“你們躲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