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早上好。”
司機拉開車門，程田野便帶著軒轅羽坐在了車的後排。
“直接去市醫院。”
說出了地點的程田野，此時正背靠在座椅上，拿出手機，想要搜尋剛才在意的新聞後續，卻被拉住自己衣服的軒轅羽吸引了注意力。
算上昨天軒轅羽和小鴆兩個人坐車回來，這已經是第二次坐這種現代交通工具了，但是軒轅羽一臉緊張的樣子，似乎並不能立刻就適應這種鐵皮生物。
“少東家，這個是不是神獸啊？又或者是你的法器？可以跑的那種？”
軒轅羽只能從她所知道的東西中來推測現在坐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一個黑色外表的生物，人可以坐在裡面，而且坐著的坐墊像是饅頭一樣鬆軟，不需要靈力就可以發動縮地法術，莫名其妙就來到另外一個地方。這麼看起來，好像是有一點兒神獸或者代步法器的感覺。
“這個東西叫做汽車，是一種工具。工具你懂嗎？就是不需要用雙腿走路，靠這個東西就可以到達你想要去的地方了。”
程田野覺得將“汽車”這個概念解釋給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現代工業產物的軒轅羽，難度甚至要比解釋給小鴆“不能吃飯是什麼意思”還要困難一些。
“你當初是怎麼和你的師兄來到這裡的？”
看到軒轅羽一臉茫然的樣子，程田野就明白了，她一定是沒有聽明白，就連裝作聽懂的樣子都沒有辦法做出來，因為她是真的不明白“汽車”這個東西為什麼可以把人裝在肚子裡，然後跑到另外的一個地方。
“是師兄帶我來的，用‘縮地’法術，半個小時就到了。”
“那你沒有看周圍的東西嗎？”
“用縮地法術的時候，周圍的東西是看不清楚的，好像可以直接穿過東西的。”
原本對於法術這種東西嗤之以鼻的程田野，瞬間就對軒轅羽口中的縮地法術來了興趣。
直接穿過東西，雖然軒轅羽如此模糊的描述，但是程田野還是很敏銳地抓住了重點。這種名叫“縮地”的法術是可以無視物體的碰撞規則，甚至連物體本身的性質也可以一併忽略掉。可能使用上有諸多的限制，但是可比汽車這種走在馬路上的東西要方便得多。兩點之間直線最短，這是小學課本就寫明白的道理。要是真的擁有這種無視物理法則的法術，那豈不是逆天了？
“你仔細說說，那個叫‘縮地’的到底是怎麼一種法術，我想聽聽。”
這個時候就不是軒轅羽對於現代科技產物感興趣了，而是程田野對於自己從來沒有了解過的東西感興趣了。這就像是在一間漆黑的房子中找到了一顆玻璃球，雖然要拿到房子外才能看清楚這顆玻璃球的真實樣子，但這種意外的寶物已經足夠讓程田野產生興趣了。
就連從手機中跳出來的新聞，也沒有辦法吸引程田野的注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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