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去心之靈氣,失去愛人的能力。愛人需用心,心與心的接觸才最溫馨,最溫暖,也只有用心去愛才解開孝親這道愛
的方程式
魏車彷彿從天而降,佔領江油,勢如破竹,兵鋒直指成都。我不願再進行無謂的戰鬥,便接受了譙周的意見,開
城投降,他們的血不能白流。國,亡了。我,劉禪,成了亡國之君
我被押到魏國國都一一洛陽。魏帝曹奐封我為“安樂公”,意將我軟禁在洛陽。他們不殺我,無非是借我安定蜀
地的民心,若我稍有異動,必定身首異處。只能隨他們的心意待在洛陽城中了,了卻一生。
司馬昭,魏國實際掌權者,戰爭發動者,我恨之入骨的人,正坐在我的對面,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想我猜得出
正思索間,舞女徐徐而止,鐘鼓之聲緩緩而來。心中苦楚,一言難盡。與此同時,我也感受到司馬昭
冰冷的目光,無奈,只能放聲大笑,希望能緩解心中傷痛。
宴會後,司馬昭到我身旁,輕聲問我“安樂公尚思蜀否?”
我心中一驚,果不出所料,若對應不好,必死無疑。思索片刻,我低頭回他“此地安樂,不思蜀也。”
他輕輕點頭,轉身走了,我卻不敢放鬆,以司馬昭的多疑,必不會如此就放下心來。
數日之後,侍隨我的郤正便教我,讓我在司馬昭再次問我時,哭泣著說“先人墓墳皆葬蜀地,我是日夜思念。”
我笑著點頭同意。
果然,次日,司馬昭便來問我“安樂公尚思蜀否?”
我便按著邵正所說,一一照做。司馬昭裝作好奇地問我,為什麼我剛才說話的語氣很像部正。我也裝著吃
道“正是郤正所教。”
周圍的人都笑了,他也跟著笑,看得出,他很滿意。我知道,他對我已經徹底放心了,我似乎能在這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