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莞爾一笑：“擦了就是嘛。”
“這沒灰呀。”
女生攤開手掌，在薛凝眼底晃了晃，又在瓷磚上摸了一把：“你看，真的沒灰。”
“可是剛才真的有灰。”薛凝的掃了一眼女生的手，沒有把她手上的細微的灰塵指出來。
她只是認為，是她的視力比較好，所以才看見手上的灰的。
“可是我手上沒灰。”女生明顯的不耐煩了。
如果不把她手上的灰指出來，她自己就會被當成故意刁難他們的吧。
薛凝正準備說話，另外又出來幾個女生。
是從樓梯上來的，有些手中拿著零食，有些手機還拿著手機。
其中一個女生看薛凝的目光明顯的不友好，叫了一聲跟薛凝說話的女生的名字，問：“怎麼了？”
她把手一攤，指責的語氣：“她硬要說我們瓷磚有灰，我這剛才擦的。”
“這是故意找茬的吧。”說話的女生狀似很隨意的用手拍了拍那隻手，轉頭就對著薛凝言語不友好起來：“怎麼又是你？我們這上面有灰嗎？嗯？”
說著，用手在瓷磚上擦了一下，在眼前看過後，將掌心攤在薛凝眼前。
跟著她一起回來的幾個女生紛紛學著她的動作，把走廊上的瓷磚都擦了個遍，拍了拍手，把掌心攤在薛凝面前：“灰呢？”
“就是啊，我們這哪裡有灰，明明擦過的。”
“我可是醉了，睜眼說瞎話的能力這麼強。”
……
“你不覺得你這麼做有點過分嗎？”這是最開始對薛凝不友好的那個女生說的：“其他人檢查我們班就沒事，就你檢查我們班有事，每次都是你檢查我們班有事，你是不是在針對我們班？是不是有私心？”
女生說話的聲音有些大，薛凝聽到教室裡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出來。
薛凝愣徵了一下，看了面前這個女生幾秒，在確定她剛才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