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勇敢了，為了他，勇敢了一次。雖然結果不好，但至少她努力了，也不能後悔。
也許一輩子就勇敢這麼一次了，既然已經邁出了這一步，那就等撞了南牆再翻過去吧。
想著，薛凝的手指已經落在了鍵盤上，不知道發什麼，便打了兩個問號過去。
以前跟姚子顧聊天的時候，他們都不會問“在嗎？”，直接發訊息或者“戳一戳”。
然後另一個人就回一個問號。
所以，薛凝這兩個問號的意思就是問他有什麼事都意思。
訊息發出去沒多久，姚子顧就回復了。
幾張照片，從照片上的光線和環境看得出來是在她的寢室，而且是晚上。
這些照片薛凝並沒有見過，不過照片上那個人，還有床上那一堆東西，薛凝一眼便分辨了出來。
這是她給姚子顧做生日禮物的時候，那麼這個照片…一定是張思穎拍的。這個角度還有這種無聊的做法，除了張思穎不會有別人。
居然揹著她拍了她的照片，而且她自己都不知道，姚子顧居然有！
罪不可恕！
不過這樣直接甩一堆照片是意思？因為她長的醜所以不跟她說話？這照片看著也不醜啊，調了個暖色調，穿著白襯衣的她，認真給他做禮物的樣子簡直禁慾，而且連臉正都沒有，哪裡醜了！哪裡醜了！
正在薛凝想不通自己哪裡醜的時候，姚子顧發了訊息過來：“覺得對不起你。”
薛凝回了兩個問號。
姚子顧：“今天翻到這些照片，覺得挺對不起你的，其實我很納悶為什麼你沒理我我會生氣，不過那不重要了，我知道我生日的時候你給我做了生日禮物，很辛苦，對不起，讓你的辛苦白費了。如果不介意的話，送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