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明顯感覺到，自己說完這句話後，有一道冷颼颼的視線從他對面投過來。
“呵呵，呵呵。”為了保命，林淺尬笑兩聲，埋頭扒飯。
“不是我說你，這段時間我去你家，連門都是關著的，跑哪去了？怎麼突然想起找我了？”
“不找你，誰給我付錢？”
姚子顧瞄了他一眼，選擇性的回答他第二個問題。
怎能可能告訴這小子他在薛凝家住著？到時候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林淺抬起頭，幽怨的看了姚子顧一眼：“我對你來說就是個買單的存在？”
“不錯，還算聰明。”
“……”
受到一萬點暴擊的林淺捂住胸口，艱難開口：“什麼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都是假的，明明就是一個個被美色誘惑的大豬蹄子。我的心啊，真是被傷得支離破碎，四分五裂，到處都是孔孔。”
在林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演技爆發時，姚子顧正悠然自得的吃著肉喝著酒，彷彿他口中的那個被美色誘惑的大豬蹄子說的壓根不是他。
半天沒聽見姚子顧的動靜，林淺捂著胸口的手放了下來，睜開眼睛想看看他在幹嘛。
這一看，本來就四分五裂，支離破碎，到處都是坑坑的心，直接粉末性碎裂。
見他沒了聲音，姚子顧看了他一眼，語氣淡定的開口：“說完了？”
林淺如實點頭：“嗯。”
“要不要喝口酒？”
“要。”
林淺伸出手去接，還沒碰到杯子，姚子顧又把手收了回去：“要喝自己倒。”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林淺張著嘴愣了會兒，像是經歷了什麼恐怖的事：“你以前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