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說完話,他們身後可是有後臺的,錢自然不成問題。
他回頭看了眼身後的高四,可尋了半晌,不見高四的身影。
新草譏道:“若是真如你所說,那請你們先拿出三萬貫出來,我們娘子即刻給他診治。”
大漢茫然,怎麼說著說著變成診金的問題,不是她們能不能醫治的問題嗎?
大漢沒見到高四,底氣有些不足,磕磕絆絆的說道:“我說你們家還真是會說笑,前面說不會治,現在又在說沒錢不給治,你們能不能治好,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就想到錢呢?治病啊!我們是來求醫的,怎麼不看病只談錢?”
新草不搭理他,朝著諸人冷哼道:“諸位街坊鄰居,還請諸位給我們陳家醫館見個證,我們娘子今天就給這個人醫治,還請諸位鄰居互相監督,若是欺騙了諸位,官府在那個方向,找不著的,我帶你去。”
大漢側身背手冷笑:“先治好俺兄弟再說吧!”
人群中白衣娘子,她走近擔架上的人,伸手為他把脈。
半晌,周圍的空氣凝滯。
眾人為屏住呼吸看著娘子出手醫治,也想看她怎麼醫治。
片刻,她翻著病人的身子,掀開被角,檢查了病人的身子。
她抬眉問:“平常用的什麼藥?”
大漢高傲的抬著下巴,不予搭話。
裴詠寧冷眉一橫,聲音也高了:“要不要治,不要治立刻抬走?”
聲音清淡,但是眸中的光芒發寒,令大漢身旁的兄弟,渾身打個機靈。
後麵人暗暗戳了戳大漢,示意他趕緊說。
大漢扭過頭,看了眼裴詠寧,驀然全身僵住,身體寒冷。
白衣娘子雖然目光清淡,但是渾身散發的氣勢卻是淩厲逼人。
裴詠寧清脆的聲音更是拔高:“治不治,不治別耽誤旁人看病?”
說這話,雙眼看向之前說話的老者和婦人。
老遠就聽他們在說,排不到隊,如今這些人耽擱著時辰,他們反而不說排隊的事了。
老者和婦人,漠然低下頭,即使知道這娘子什麼意思,他們也不會抬頭。
大漢被裴詠寧逼迫的神情,嚇得張不開口。
周圍的眾人看到大漢茫然的神情,也暗暗為他著急,人家給你看了,你還不配合,是真的有病還是假的有病啊?
“我說大哥,你瞧人家娘子給你兄弟看病,問你話,你也不吭一聲?”
“別錯過診治時機,這病不等人。”
大漢聽著旁人的話,他心虛的說道:“我也不是大夫,我不知道吃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