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們幾個說完話後,裴詠寧便讓他們散了。
僅剩新草一人時,裴詠寧轉臉勸道:“新草,這些天委屈你了……”
新草為她褪著衣裳,鼻子抽抽的道:“娘子,奴婢願意跟著你,只是以後娘子去哪裡,奴婢就去哪裡,誰也不能把咱們分開!”
裴詠寧也不瞞她:“這些天,我去救了一個人,和我一樣,是中火攻之毒。”
新草的手頓了頓,她轉身走到裴詠寧身邊:“娘子你是說,是火攻之毒?”
“嗯,我不知道此人是不是明州的人,但我能確定是個男人。”裴詠寧說道。
“男人?難道是明州的兒郎?”新草問。
裴詠寧搖頭,“你明天出去時,暗地幫我打聽一個地方,之後我把在路上聽到的聲音的大概猜到的哪幾個位置告訴你,你幫我打聽那是什麼地方?”
新草應是,她說道:“娘子,你只要把地方大概說出來,我就能幫你問道,另外我也可以讓添草幫我。”
裴詠寧慎重的說道:“這事除了你以外,誰也不能說,記住了嗎?包括添草!”
新草看著裴詠寧,神情凝重,語氣正式,她微微點頭:“是,娘子,奴婢明白了。”
第二天。
裴詠寧讓陳酒去打了個匾,陳家醫館。
陳酒以為裴詠寧開玩笑的,誰知道,等匾拿到手中時,正個人都傻掉了。
陳酒激動說道:“娘子,你當真將這醫館,以陳家為名?”
裴詠寧笑道:“自然,這匾都坐好了,還有什麼可質疑的?”
陳酒萬萬沒想到,她這是說的真的。
當然一個匾並不能說明什麼事,而這個陳家醫館的地契也是給了他。
想到她可能因為報恩,心裡倒是暗暗佩服她的灑脫。
能拿得起放得下,享得了富貴,過得慣貧窮,才是真的灑脫,比起隱世的高人,這才是真正的高人。
想到明天,陳家醫館就要正式開張,心裡還是頗為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