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草不知道為什麼娘子做什麼事,都感覺運籌帷幄,她不怕陳酒不來嗎?
活著他直接離開京城?
也不怕那些人,闖進來,為難她們?
畢竟這群人看樣不是什麼好人!
“是,娘子!”添草說著退了出去。
雖然疑惑,但是娘子說什麼,她就去做什麼,就對了!
用過早膳,裴詠寧早上起得遲,起來後,近辰時。
這邊碗筷剛撤下,門口便響起了敲門聲。
“開門,開門!”粗獷的聲音,伴隨著砰砰的敲門聲,傳入宅子裡的每一處。
“娘,我怕!”小歡子撲入劉二家的懷裡。
婦人抱著小歡子,護在懷裡安慰:“不怕,不怕,有娘在!”
而劉二已經能下床,經過十幾天的恢複與鍛煉,他自個能下床,只不過身上的天花雖然去了,但是身上全是紅點點。
劉二聽著門口的敲門聲,站在屋裡探出頭:“什麼人,動靜這麼大?”
婦人沖他搖頭:“我咋聽著,有你兄長的聲音呢?”
“什麼兄長,我沒兄長!”劉二立即瞪眼道。
婦人閉上嘴巴,不再說。
劉二是個記仇的,快病死的時候,他的耳朵可不聾,眼睛也不瞎,兄長做的什麼事,他全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若兄長當初念一點兄弟情分,他也不會淪落至貧民窟,讓婆娘和孩子,受盡白眼和苦楚。
“那我去瞧瞧,讓歡子留在你身邊!”婦人說道。
“若是見到劉大,你離他遠點,回來喊我!”劉二囑咐著。
婦人知道他是個暖心的,尤其是得了這病後,對她更是貼心。
她相信他在外面,沒有去過勾欄,因為他不屑那些人,他也不記得自己怎麼染上天花,說是下雨天,躲在一處草棚中,腿當時被劃破了,他用一件衣裳包裹腿,結果回來就高熱不退。
而且娘子也說,他是因為腿上有傷的原因,所以她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