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門見山說道。
添草聽著點頭稱是。
“你在京城熟悉嗎?”裴詠寧問。
添草抬眼望了裴詠寧,輕輕的點頭:“熟悉是熟悉,只是熟悉市井,而高官權貴卻……”
“這就夠了,從明天開始,你去街上打聽,特別是婦人聚集的地方,你打聽打聽,她們多是什麼地方疼痛,多數是什麼病……先是這些。”
裴詠寧想著吩咐,目前她只能想到這裡。
“是,娘子!”添草回道。
“沒事了,你回去吧!”裴詠寧吩咐著。
添草走後,新草走了進來。
“娘子,如果咱們把這宅子用於看診的話,我想會不會不太好,畢竟看病的人,來來去去,不知道有什麼病,人多了,事情也多,喝水上茅房都要幫著看著……”新草將一碗茶盞放在裴詠寧手中,她放下漆盤說道。
“是啊,這麼說,咱們還要新找個地方,還不能離咱們家太遠!”裴詠寧想著,“看來明天,咱們還是要出去一趟,四處看看吧!”
新草點頭應著。
翌日。
兩人來到鬧街區。
四處檢視出租的商鋪,若是能租一間,倒是能解決問題。
可是畢竟是鬧街區,怎麼可能有空出來的商鋪出租。
兩人邊走邊打聽,來到高家醫館門前。
“求求高醫家,去救救我家官人,求你救救他,我給你磕頭了……”婦人什麼話也不會說,來來回回只有這兩句。
她連連磕頭,額頭都被磕紫血了,仍是沒有停止。
門口的小廝,驅趕著:“沒錢看什麼病,趕緊走,別耽誤高醫家給人看診,什麼時候籌夠了錢,再來吧!”
那婦人仍是拼命的磕頭:“醫者父母心,高醫家,求你救救我家官人,我今生來世給高醫家當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