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說吃了,就吃了,怎麼會騙你呢?”說著嘟著嘴,道:“母親,咱們快走吧,再不走就遲了!”
齊氏仍是擔心道:“君兒,那裴娘子說,你一日藥不可斷,需要足足吃上一個月,你漏血的身子才能好轉,在用藥期間不宜飲酒,切記是大忌,今日可不能喝!”
孫昭君皺了皺眉,嘆口氣,她的母親可真囉嗦。
蕭郡王府。
“王妃,奴去找了府上一圈,宅子裡也去找了,均不見小王爺的身影。”一個上了歲數的嬤嬤稟道。
“哼,這個桓兒,越來越不像話了,也不瞧瞧為孃的這份苦心,這京城誰家不說他,年齡最大,可是這婚事卻遲遲不提,人家都懷疑他身子有問題了,這孩子還在那兒鑽牛角尖?”王妃氣憤說道。
身邊的嬤嬤勸著:“王妃,小王爺許是沒轉過來彎,沒能明白王妃用心,小王爺才弱冠多一歲,比起京城的大多數,是議親遲了些,但絕不會是最大的!”
雖然知道這是事實,可誰家孩子不是十七八歲就當爹當家了,家裡的事也擔起來,可自家孩子都二十一二了,偏偏盯上了一個一無是處的娘子。
作為母親,她不急是假,這傳宗接代才能最應該放在心上的事!
“快去找,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今日他不去也要去,皇後娘娘的恩典,不是他能隨性!”王妃喝道。
身旁的嬤嬤婢子全都戰戰兢兢的應聲。
“王爺,咱們在這裡做什麼?”阿桂蹲在牆角問。
蕭桓捏著手中的信箋,看著裡面短短幾個字,“人被鎖”,兩人低著身子,靠在高牆下。
“帶一個人出去!”蕭桓道。
“誰?”阿桂問。
“你的主子!”蕭桓回道。
“主子,你不是在我身邊嗎?”阿桂撓著腦門問。
“我是你的男主子,你的女主子還在裡面呢?”蕭桓低聲道。
阿桂冷下臉:“王爺,那為啥咱們有門不進,偏要當賊翻牆進去?”
管她什麼人,只要不是皇宮,王爺說帶出來,他就不信,那人還不乖乖送人出來。
“你懂什麼,你留在這裡,我自己進去就好!”蕭桓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