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的這位,聽說常年在外,跟著虎騎將軍在外打仗,日積月累身子有些病症。
皆是月事不準,吃了好多藥都不行。
文娘子來到別院時,裴詠寧已經等候多時了。
兩人屏退了左右,坐下來。
文娘子伸出右手,遞了過來。
裴詠寧邊診脈,邊打聽問:“敢問娘子,是否臉上經常長痘,發癢,身子經常寒冷,而且口舌苦澀無味?”
文娘子一聽和她的症狀無差,她連連點頭:“正是,正是!娘子可有方子?”
裴詠寧一怔,“並無良方,月事不準皆因身體陰寒所致,娘子體態健碩,而近日睡眠欠佳,肝火旺盛,這一寒一火,正好相撞,娘子臉上才會長痘發癢!口舌無味!”
文娘子笑了笑:“娘子,我該怎麼調養身子?”
裴詠寧說道:“按照以往的藥,每隔一日吃上一次,就有有效改善!”
文娘子冷哼一聲:“果然,傳言,還是傳言,裴娘子和其他醫婆並無區別!”
裴詠寧倒不會和她計較這話,因為多數的娘子都這麼說。
她站了起來:“既然無區別相信娘子這診金也不會收了?”
裴詠寧搖頭:“難不成文娘子在其他地方看病,也不給診金?更何況這裡是太師府呢?”
文娘子喊來遠處的婢子,讓她給她一錠銀子,算是診金,之後氣沖沖的離開。
新草看到這情形,來到裴詠寧身邊:“娘子,這娘子怎麼了?”
“新草,以後吩咐下去,但凡這點小事上門求醫的,一概不治!”裴詠寧氣憤道。
這幾日,全是什麼脾胃不好,月事不準,産後胸悶,頭疼的小事。
“是,娘子,奴婢這就去和太師夫人稟報!”新草應著聲退去。
裴詠寧看著她的背影,也不知道幾天才能傳入那些人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