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城氣的跳腳,他們簡直太可惡了,什麼事都能和桓桓扯在一起,自以為知道桓桓的幾件事,就了不起嗎?
太可惡了!
“我不管了,若是兄長怪罪,我就說是你們自己執意要去了的,和我無關!”
反正見與不見和他沒關系,桓桓的事重要!
裴氏姐弟朝他拜了禮,便回了葉城的院子。
裴詠寧讓新草找來面紗,阻擋了面紗下的醜容。
葉府的榮欣苑。
“王妃,快嘗嘗,這裡面是百香茶,用了百種花泡製的。”
蕭郡王妃一身錦緞華服,面容白皙謙和,嘴角微微笑著,品嘗著手中的花茶。
她抿了小口,便放在了手邊:“這茶的確是好茶,香味清鬱,唇潤舌滿。”
“王妃,咱們也有段日子不見了!”許氏含笑道。
蕭郡王妃微微頷首:“我還記得,是上次宮宴見的!”
“是啊,這一晃也又過了數月。”許氏陪著道。
“唉,這日子過得快,咱們就老了。”蕭郡王妃嘆氣道。
許氏含笑道:“可不是忙,成天也不知道忙的什麼,眼看著孩子一個個的大了,以為這肩上的擔子就輕了,可你看,我家這兩個不成器的,每一個讓你放心的!”
蕭郡王妃抿嘴笑著:“哪個是省心的,你是沒看我家那個,沒日沒夜的不沾家,成天往外跑,家裡就這麼一個嫡子,到現在還沒成親!”
許氏搖頭嘆著:“別擔心!”她看了蕭郡王妃身邊的孫昭君,道:“你身邊現成的,多好的娘子,瞧瞧這臉蛋和身段,京城哪個能比得上?”
蕭郡王妃自滿的看了孫昭君一眼:“她是不錯,只可惜我家桓兒不懂這個福氣!”
許氏道:“怎麼了?是桓兒看上別家娘子了?”
蕭郡王妃長長的嘆口氣,“這要是看上哪家娘子,也倒好,帶回家來,我和他爹爹看著,成與不成,兩家坐下來談談,總歸有個結果……”她頓了頓,道:“可現在我都不知道我家桓兒心尖上的人,是死是活的!”
許氏聽這話,可被唬住了:“王妃,這話怎麼說?”
蕭郡王妃看著她糊塗,這人都在你家躺了這麼久,還在這和她裝糊塗嗎?
於是,她將之前蕭桓帶回來的一家子人,怎麼安放在他的私宅裡,又將他這兩年的事說於了許氏聽。
蕭郡王府乃是宗親,是皇家嫡傳的血脈,許氏即使再不問世事,也不敢怠慢。
“還有這事?可是我瞧著桓兒做事不像是亂來的人,他怎麼短短數月,就對這娘子上了心,這人都死了兩年了還記掛在心上?”
蕭郡王妃無奈的點點頭:“因為死了,我和他爹爹就任他胡鬧,畢竟過個一兩年這事就過去了!”
“嗯,桓兒的性子古怪,令人難琢磨,這一上了心,就很難過了這個坎!”
蕭郡王妃同意她的話:“本想著過完這年,我和他爹就和他說,將王府和國公府的婚事定下來,這事也過去了,不想在這節骨眼上,死去的人又回來了……”
許氏驚駭,她問:“死去的人又回來了?這話怎麼說?”
蕭郡王妃把這幾天在外面傳言的話都告訴了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