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氏也跟著長嘆。
“老爺,都怪我,怪我沒能力保護咱們的女兒,如今害的她死了,全是我的原因!”
裴德銘很是自責,“夫人,別說了,別讓卉兒聽到,否則她又該哭了!”
水氏微微頷首。
想到女兒的屍體找到的時候,面目全非,被房梁砸的渾身燒焦了,心裡就滴血。
那是他心愛的女兒,沒人比他心更痛,他曾經最引以為傲的女兒。
想到這裡,裴德銘的眼角濕了。
正當他轉身回府之際,外面匆匆跑來個小廝。
“老爺,老爺……”那小廝急急的喊著。
裴德銘停下腳步,水氏走了進去。
小廝跑近稟道:“老爺,小王爺來信說,他明日就要和西夷使者碰面,老爺這個時候,要趁著這個時候去趟驛館佈置,省得到時有人會參老爺的不是!”
裴德銘嗯了聲,回房換了件朝服,就立馬去了驛館。
這兩年多虧了小王爺,在京謀了個禮部閑職,雖然是閑職,但對於在京城尚未紮根的裴家來說,無疑是打下基礎。
可仍然擠不進去高官的圈子,就連一個姓裴的府邸也沒有。
出門都不敢說住在蕭郡王家裡。
但京城誰人不知,蕭郡王的私宅內,住了一家子姓裴的。
很多人猜忌,為何小王爺會讓這些人住蕭宅內。
若是看上裴家的娘子,可裴家並無娘子,這已經成了京城未解之謎。
而且小王爺身負重傷回京城,直接請神醫到家裡診治了數月,才好轉。
蕭郡王心疼,之後他的這個兒子,想幹嘛就幹嘛,省的他又私自跑去了危險之地。
葉府門口。
裴詠毅捏著手中的信箋,他表情凝重。
他之前跟著蕭桓來過葉府,也知道葉清和蕭桓關系匪淺,但,他出門在外從不借蕭桓的名諱。
如今也是,在葉府門口等著裡面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