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蒙著面紗不能示人!”
“……”
人們紛紛談論這個蒙面娘子是何人,可惜皆無果。
一群男人卻無人敢上前,不敢冒犯眼前娘子。
只能暗暗嘆服著,遠遠望著。
那醫者走到裴詠寧跟前,因為男女之別,也不敢上前攙扶,只得同她坐在木臺階上說話:“娘子慧心,怎地看出是銀針堵塞所致?”
話剛說完,只見那郎君的父親回來,朝著眼前的兩位醫者感謝:“多謝醫家和娘子救治!”
裴詠寧坐在地上緩了半天的氣,才遲遲回了他們一句:“不謝!”
醫者推搪說道:“老丈人,是這位娘子救了令郎,與我無關,此謝不敢當,不敢當!”
那老者且是慷慨之人,“醫家能願醫治小兒,已經心存萬分感激,雖然是這位娘子所救治,但同樣受老朽拜謝!”
醫者笑著婉拒,看著地上的裴詠寧,身為醫者著實不忍,他道:“若是娘子和老者說完話,我在驛站內為娘子把脈如何?”
裴詠寧虛弱的問:“要診金嗎?”
醫者呵呵大笑:“不要,不要,今日若不是娘子,在下顯些聲名狼藉,就當在下報答娘子的好心!”
裴詠寧微微點頭:“那就先謝過了!”
醫者見那老者像是有話同這娘子說,便辭了兩人去往驛站裡面坐下。
老者見周圍人盡都散去,為了方便說話,陪同裴詠寧蹲了下來:“敢問娘子尊姓大名?”
裴詠寧換了個姿勢,身上立馬疼的,渾身灼燒,她忍著疼痛道:“賤名何足掛齒,勿要勞心記著,老丈人有話直問便可!”
老者眼光精亮,頓時對她刮目相看,“娘子雖病榻之軀,可卻雙眼慧通,心竅玲瓏,卻是難得!”
裴詠寧微微閉上眼,她真的不想聽他說誇獎的話,她好像躺在一個地方好生歇息。
老者見她累極了,直問:“娘子可是看出什麼破綻?”
裴詠寧微微點頭:“老丈人,無需我多言,且心中自有定奪,是誰,乃是老者家中之事,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過路人,郎君年輕,還需呵護,出門在外皆是歷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