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齊齊的點頭,馬雍勝撕掉蒙面的黑布邊緣,將李千層的眼蒙上。
江慕哲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瓶子,放在了李千層的鼻尖嗅了嗅。
裴詠毅拿出一把鐵戒尺,將他當做刀子,放在了李千層的脖子上,
李千層聞著小瓶中的味道,嗆得咳嗽起來。
裴詠毅拿著鐵戒尺逼著他,捏著嗓子喝道:“別動!”
李千層的身子立即僵了,顫抖的說道:“哥哥手下留情,哥哥想要什麼請講!”
裴詠寧裝著男腔,咳了兩聲:“李千層,我有些話問你,若是說實話,我們保證不殺你,但若你敢說一句謊話,立即送你去見閻羅王!”
李千層蒙著眼,身上僅有一件女人的肚兜,他一激動,身上波動的,像疊著肉浪而來,雙手抱拳求饒:“好漢饒命啊,好漢有話就請問,若是我李某人知道的,定會知無不言。”
四人撇嘴一笑,誰曾想,外面風光無際的李千層,竟是個欺軟怕硬,無膽鼠輩,這還沒打,就把他嚇到了。
裴詠寧提高聲問:“我來問你,李千層,本月的二月二號,你人在哪裡?”
李千層一聽二月二,微低著頭,想了想,“好漢,二月二號,我人剛回來,當然在家了……”
裴詠毅手中的鐵戒尺抵著他的脖子,“嗯……?”
李千層慌忙求饒,“好漢啊,別動,那天我的確剛到明州,只是……我……我……”
“我什麼?”裴詠寧大聲喝道。
李千層將脖子往後仰了仰,略有顧慮。
裴詠毅手中的戒尺,往他脖子推進一些,“說!”
李千層低著頭脫口而出:“那天,我好像在書院……”
裴詠寧見他鬆了口,追問:“你已經被書院敢出來,又去書院做什麼?”
李千層有些難為情,頓了下,道:“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疤,好漢這麼揭在下的傷疤,未免不地道!”
裴詠寧微怔,他都在她手上,生死未蔔,他還在意過去的傷疤,他腦子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