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若為原主討回公道,也不會吃虧。
只是不知為何,今日的種種,裴詠寧總覺得有人在背後看著。
她還知道,那人是蹲在牆角偷聽!
但,至於是誰,她卻不知。
若是朱家的鏟屎官,也早該出現,怎麼鬼鬼祟祟躲著不見人?
若是裴詠毅這幫豬隊友,為何沒有笑聲?站出來,光明正大的嘲笑,豈不快哉?
果不其然,就在裴詠寧和一群人往前院悄聲溜走後,在徽林書院的一角:
“二爺,小的查清楚了,那天從閣樓掉下來的人,是這書院的女學子,叫裴詠寧……是靖勇伯府家的娘子。”
被叫二爺的人,站在廊簷下,一身清逸藍白的長衣,恍若乘雁而來,只聽葉桓的聲音有點低啞,唇邊撚過“裴詠寧”三個字。
片刻,葉桓道:“去查查她,……在我入書院前,我想知道,她為什麼會跳閣樓,壞了我的事!”
阿桂躬身道:“二爺!小的剛剛聽到人們說她,聽說裴詠寧性子乖張嬌蠻,愛出風頭,而且在書院是出了名的不服管教,依小的愚見,這娘子無非覺得私闖禁地圖個樂……而且書院現在正在處置這事,明州大族都在想盡法子壓榨著靖勇伯,這樣的娘子,二爺……”
“還有呢?”
阿桂沒想到他會繼續問,書院那麼多優秀的才女,閨秀,絕色不讓他打聽,怎麼對這個裴詠寧好奇起來?更何況人家跳閣樓又沒砸到你,為什麼非要知道原因?
阿桂噙著手指想了想,好像路上聽到了一些事關於這個裴詠寧的事,回道:“哦,二爺,還有一事,聽說裴家和佟家正在議親,兩家如今正在挑日子,要把這婚事定下來!”
“議親?”
“對啊二爺,沒想到這小娘子還有人願意娶,聽說這小娘子可是很中意那佟郎君,想不到佟郎君這麼慘,想來是佟知州強行訂的這門親事,可惜了那朱家娘子為了此事還和裴家娘子在後院鬧起來了……唉!”說著不住地搖頭。
“很中意……?”
“不止這些,二爺,還有……”
“好了!別說了!”
阿桂見葉桓的臉上沒了笑容,連忙捂住嘴巴,不敢再說關於裴詠寧的事。
也難怪,這樣的娘子,任誰聽著還願意聽下去,二爺一定非常後悔讓他打聽她的事。
院子一角,寂靜了片刻,葉桓冷著聲,道:“回李府!”
“二爺,那……咱們不去前廳去見那些明州大族了?”阿桂低聲問。
“不去,他們大族之間的熱鬧,管我什麼事?”葉桓聲音中夾著幾分不悅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