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營銷號，什麼東西都能報出來。”顧晨撇了撇嘴，跟楊可涵接觸的時間也才兩天，不過這丫頭對自己的愛，他已經感受出來。
自然不會相信這些營銷號發的內容。
而合作細節其實也就是兩人合作的日常，剪輯歌曲、影片什麼的，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只是兩人合作的是一首情歌對唱，讓顧晨內心裡滿不是滋味。
低頭看到一臉嬌憨模樣的楊憨憨趴在自己身上，心裡的彆扭也就消失不見。
“唱歌嗎？”
顧晨抿了抿嘴唇，目光落在影片中情歌對唱的兩人，心中一個念頭迸發。
抖音是一個相對比較神奇的軟體，不管是老歌新歌，它總能讓你爆火一圈。
顧晨小時候學過唱歌，也學過幾天的鋼琴，但對於那個時候的他，更偏向於唱歌，初中的時候，過六一他還在臺上和班裡的音樂老師一起唱了一首歌。
到了高中之後，唱的就比較少了。
到了大學，就更不要提了，基本上很少開嗓子。
在抖音上發影片唱歌，他更是想都沒想過。
但現在為了小丫頭，顧晨覺得自己還是撿起以前的老本行，不為別的，就為了以後能跟楊憨憨唱一首情歌，順便宣佈一下戀情。
想到這裡，顧晨默默點頭，纖細的手指在手機螢幕上滑動。
從楊憨憨釋出的第一個影片開始看。
楊憨憨第一個影片是在她十七歲的時候釋出的。
那個時候的楊憨憨已經長得很可愛，小小的瓜子臉，嘴巴、鼻子都不是很大，唯獨一張眼睛靈動，時不時的透露出一絲狡黠。
“原來一年前，她就已經有百變小魔女的潛質了。”顧晨輕輕笑道。
第一個影片楊憨憨還有些羞澀放不開，音調都不在上邊，顯然還有些緊張。
評論區也有不少人來這裡打卡。
在後來的影片，楊憨憨的狀態慢慢變好，聲音也越來越自信，唱歌越來越甜美動人，衣服也多樣起來。
各種可愛風格的衣服都有。
他又想起了昨天楊憨憨跟自己說的話。
‘我還有水手、教師、jk、學生、公主、洛麗塔，唔，你想要的我都有。’
“不，應該還有女僕！”顧晨刷到楊憨憨穿著女僕裝的影片，心裡補充。
一個影片接著一個影片觀看。
幾乎每個影片他都點了個贊，並認認真真的在影片裡評論了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