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了想，她還是加了一句，“小千默，我沒看過別人……”
沈千默手掌覆在她後腦勺，“嗯，乖。”
見她沒吭聲，他調整了一下呼吸，問道，“嚇到了？”
風珞珞聽罷，有些茫然，“嚇到？”
她眼眸中波光瀲灩，臉上誘人的紅潮未退，絕色容顏下無辜純真的表情，深深吸引著他的視線。
沈千默剛平息的呼吸又開始亂了。
他伸手覆在了她眼睛上，深呼一口氣，“小妖精。”
“……小千默，我是小仙女。”
每次她執著於這一點的時候，認真的模樣特別可愛，可愛到讓他心軟成水一般。
但是這一回，他卻又覺得心中有些酸楚。
她藏起來的帛書，是那個老者的遺書，那是個無意間闖入異世孤獨寂寞的老神仙，靈力高深。
珞珞大概也是一樣。
如果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她是小仙女，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小仙女。
那她會不會有一天要離開？
複雜的思緒僅僅停留了一瞬，沈千默神情又恢複了正常。
“小千默？”風珞珞有些弄不清楚現在的情況，也沒扳開他的手，只是問了句，“親著親著，為什麼停下來了？”
男女間的歡樂事，不應該就這樣完了吧？
須臾，他起身，去她櫃子裡給她拿了一件新的睡衣給她，“珞珞，穿上。”
風珞珞呆呆地接過，看到他發紅的耳根，還有灼燙的眼神，覺得有些新奇。
見他要轉身離開，她急忙問，“小千默，你去哪兒？”
沈千默腳步頓了一下，眼神又炙熱了幾分，沉沉回了兩個字，“浴室。”
風珞珞被他眼裡的溫度燙到，目光掠過他寬松的睡褲，那鼓囊囊的地方……
她好像懂了。
她轉身撲倒在床上，啾地變成了小白狐，鑽到了被子裡。
沈千默難得見她這麼羞窘，喑啞的嗓音含著笑意，“先睡吧。”
“……嗚哇。”
過了半晌，風珞珞從被窩裡出來，變回人身，盯著浴室的方向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