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
陸硯開始耍無賴,他摟著雌蟲,溫柔地親著艾爾羅德的側臉。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繼續道:
“我醋勁兒大。”
“混蛋。”
雌蟲闡述了事實。
腦中不可抑制地想起了,前不久蘭斯調侃自己的話——
銀發雌蟲眉眼彎彎,三兩句話將他逗的面紅耳赤:
“我看陸硯那個樣子,以後你有孩子了,沒準他還要吃孩子的醋呢。”
當時艾爾羅德聽到這話簡直要跳腳:
“誰說我要嫁給他了!”
“怎麼?
你有別的喜歡的蟲?”
蘭斯故作不解地追問。
艾爾羅德支支吾吾了半天,實在說不出類似於“誰喜歡他了”這種話。
到底還是說了自己的真心話:
“他什麼時候想到給我求婚再說吧。”
他的語氣帶著點自己都沒意識到的驕橫。
在蟲族這個社會,雄蟲自發地向雌蟲求婚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畢竟,若非利益糾纏,哪個雄蟲會把雌蟲當回事呢?
但他是艾爾羅德,陪在他身邊的蟲是陸硯。
他就是有這樣的自信。
“又在走神。”
陸硯不滿地啄了啄他的唇:
“想什麼呢?”
艾爾羅德雙頰微紅,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雄蟲不依不饒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