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淚水決堤的最後一刻,被他生生忍住,轉而化為無聲的淚雨。
最初的怒意過後,法爾恢複了理智。
看著懷中淚眼婆娑的雌蟲,他的表情有些複雜。
面對佐恩,如果太過強勢,這個雌蟲就會恐慌。
如果太過遷就,這個雌蟲就會遠遠地躲起來。
怎麼做才是正確的選擇呢?
太近了會傷害。
太遠了會溜走。
“真是慣的你。”
最終,法爾恨恨地咬了咬佐恩的耳垂,將雌蟲抱回了床上。
“法爾......”
佐恩試探性地喊了聲他的名字。
“別叫我!”
雄蟲依舊繃著張臉,頓了頓才道:
“叫我雄主。”
佐恩咬著唇,遲疑著沒有將這個稱呼喊出來。
法爾卻已經想到了新的辦法。
佐恩也從他晦澀的目光中,奇異地讀出了他的意思。
雌蟲對於危險的感知向來是敏銳的。
他不再遲疑,趕緊道:
“雄主!”
“晚了!”
法爾“哼”了一聲:
“你就哭著吧。”
事實證明,這個方法還是很有用的。
佐恩長達五年都沒想明白的事情。
一個晚上,他就幾乎明白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