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天天黏著雌蟲的罪魁禍首,雄蟲完全沒有羞愧的自覺。
艾爾羅德感覺自己已經被蟲崽包圍了——
光腦裡一個小的,身邊一個大的。
當然,還是身邊這個最重要啦。
“孩子的醋你也吃。”
雌蟲嘟囔一聲,終究還是放下了光腦,敷衍地在雄蟲的臉上親了親。
“啵~”
雄蟲也不管他真心還是假意,開開心心地抱著他吻了起來。
他們黏黏糊糊地來到了一處房産,這是一座三層的別墅,比他們原來那個大了三倍,並且附帶有一個面積為住房面積兩倍的花園。
“這個地方位置還不錯。”
陸硯簡單地看了一圈,便拉著自家的雌君在一樓的沙發上坐下。
美其名曰,檢查一下軟裝。
“沙發放的位置也不錯。”
陸硯靠坐在沙發上,環視一週,見懷裡的雌蟲沒有理自己,有些不滿地捏了捏雌蟲腿側的肌肉。
艾爾羅德抖了一下,憤憤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惹的雄蟲一陣輕笑。
然後,他抱著雌蟲站了起來。
陸硯發現長高還是有好處的。
他抱著艾爾羅德的時候,雌蟲的腳尖挨不著地,只能像個樹袋熊似的抱住他。
“我們在一樓轉轉吧,看看這個房間的佈置有什麼。”
說著,他抱著雌蟲掂了掂,惹的雌蟲嗓子裡發出一些怪異的聲音。
似乎在譴責他,怎麼把自己當小蟲崽對待。
他們在一樓轉了大概半個小時,細心的陸硯發現地上有一些水漬。
“哎呀,這天花板怎麼漏水。”
他意有所指的用腳尖點了點某一片水漬,看雌蟲越發緋紅的臉,他沒忍住親了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