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一臉幽怨的盯著他,彷彿他敢說一個“是”字,雄蟲就要立刻開鬧。
聽到這話,艾爾羅德不自覺地舔了舔自己的下唇。
只這會兒功夫,他就感覺自己的身上開始往外散發著熱氣。
而雄蟲已經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他的指尖,就是不肯把那顆糖果含進去。
並且,期間雄蟲的視線一直落在他的臉上。
最終,艾爾羅德還是摒棄了羞赧,主動將那顆糖果含進了嘴裡。
隨之而來的,便是陸硯主動地開始和他搶奪那顆糖果的歸屬。
不知不覺間,雌蟲已經單膝跪在了沙發上,而他的另一條腿則是正被陸硯扶著。
在喂糖果期間,雌蟲不知道斷了多少次呼吸。
待到二蟲分離之時,他已經因為缺氧而大口地呼吸著。
向來專注的眼神已經多了幾分茫然的色彩,喘息聲又急又弱。
雙唇的色彩堪稱糜豔,還帶著一抹水光。
陸硯好整以暇地欣賞著他這副因自己而起的模樣。
不過,他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這個差點騙了自己的壞家夥。
他一手託著雌蟲越發綿軟的大腿,一手開始摩挲著雌蟲襯衫上的第二紐扣。
“雌君大人,以後我們的小蟲崽生氣了,你也會這樣哄他嗎?”
陸硯的聲音突兀地出現。
艾爾羅德下意識的反駁:
“當然不會。”
他只會對陸硯一個蟲這樣。
他根本想不明白,陸硯的話為什麼會突然跳到這上面?
不過就在下一秒,雌蟲便理解了這話語中的深意。
“是嗎?那你會怎麼哄他呢?”
陸硯的視線死死的盯緊那枚釦子。
長時間的接吻,讓他的臉上也染上了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