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陸硯委委屈屈地開口:
“好歹你還在家來著。”
說話間,他的眉毛已經耷拉下去,連帶著周身的氣場也開始變得喪喪的。
艾爾羅德最是受不了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光是看一眼,心裡就軟了半截。
這會兒,雌蟲已經主動的挽上了他的胳膊,柔聲安慰道:
“工作也不是很多的。
我還是有時間陪您的。”
“哼哼。”
也不知道陸硯到底聽沒聽進去。
反正他是哼哼唧唧的在雌蟲臉上親了兩口,不過神色依舊是委屈的不行。
若不是他們所在的位置過於矚目,艾爾羅德都要忍不住一邊親一邊安慰他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陸硯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艾爾羅德則是在回複著什麼蟲的資訊,一時之間也沒有精力管他。
直到宴會結束,雌蟲的目光才重新落到他的身上。
彼時的陸硯看上去蔫蔫的。
如果他是一株植物,現在肯定已經軟綿綿地塌了下去。
“雄主......
不開心了嗎?”
在回飛行器的路上,艾爾羅德藉著夜色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好敷衍啊。
這就是你哄蟲的方式嗎?”
陸硯撇撇嘴,同時揚了揚下巴。
那架勢分明就是讓他來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