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說著,將手中剩下的果酒一飲而盡。
因為喝的太急,他感到喉嚨猛的縮緊,一種辛辣感在氣管蔓延。
他忍不住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咳。”
一滴沒有被飲盡的酒液,也順著他的唇角往下,流到他的脖子上。
蘭斯有些無語的抽過一旁的紙帕,順著那滴酒液的痕跡,幫他擦拭著。
另一隻手則是在輕拍著他的後背,幫他順氣。
然而,就在就在他的手探向斯科特脖頸的那一瞬間,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又爬上了他的後背。
有一道陰暗濕冷的目光,正在打量著他。
不過那道目光轉瞬即逝,像是一隻將腦袋探出洞xue的毒蛇,在確定沒有食物之後,又悄悄地潛了回去,繼續蟄伏。
蘭斯的動作猛的一滯,緊接著,他又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那樣,繼續擦拭了起來。
而遠在二樓走廊的赫克託爾,眼中閃過一絲懊惱。
明明已經下定決心要遠離斯科特的生活,可是當他出現的時候,自己的目光總是忍不住落在他的身上。
與此同時,他身旁的紅發雌蟲有些不耐煩地開口:
“喏,你要的精神力摧毀劑。
快點接過去,我要走了。”
如果有第三軍團的軍雌在場,他們會發現眼前這個紅發絲蟲赫然是被停職在家的德賽。
自從上次陷害艾爾羅德之後,他就像是蟲間蒸發了一樣,徹底離開了大眾的視線。
“嗯。”
赫克託爾神色冷淡地接過他手中的盒子,並用眼神示意,讓他從宴會廳的後門離開。
“東西你確定他會用到艾爾羅德身上對吧?”
臨走前,德賽有一些狐疑地看向他。
“嗯嗯。”
赫克託爾有些敷衍的點了點頭,將盒子放進了空間鈕裡。
即使德賽還是有些不相信他,但他也知道,如今的自己沒有資格跟赫克託爾談條件。
在交接完藥劑之後,他趁著夜色悄悄地潛出了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