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瞪的溜圓,似嗔非嗔。
“xx。”
陸硯的語氣頗有幾分無理取鬧的味道,看上去活像個驕橫的小雄子。
艾爾羅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著他容易害羞,雄蟲幾乎沒有對他說過這麼直白的葷話。
這會兒聽著,雌蟲只感覺自己全身都燒了起來。
明明只有簡單的兩個字,卻已經勾起他身體裡的潮湧。
很快,艾爾羅德就知道了,陸硯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對手的。
半晌過後,雌蟲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陸硯則是有些好笑地看著他這副模樣:
“又沒對你幹什麼。”
雌蟲覺得,陸硯還不如對自己做點什麼呢!
他現在難受極了,偏偏又不想讓對方看出來。
只能隱忍地咬著自己的下唇。
“不舒服?”
陸硯明知故問。
“沒有。”
艾爾羅德剋制地回答,並悄然將自己的手舉到唇邊,試圖遮掩自己的神色。
隨即,他的瞳孔猛地睜大,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他慌張地掙紮了起來。
“我怎麼捨得讓你難受呢?”
陸硯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遙遠。
馬上也確實變得遙遠起來了。
因為艾爾羅德的魂魄已經飄飄然地被帶到了高處。
生死已置之度外,快樂已盡在掌中。
.......
第四天夜裡,艾爾羅德翻來覆去地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