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爾沒有理他,只是自顧自道:
“我已經讓艾爾羅德來接萊依了。
這幾天,萊依住在他家。”
“你想幹什麼!”
佐恩隱約覺察到他話語之下還沒有說完的意思,有些驚疑不定地問道。
“你不是想讓我找雌侍嗎?”
法爾有些自嘲地開口:
“提前在你身上練習一下技巧。”
佐恩的心早在聽到“雌侍”這兩個字的時候,就開始變得有些酸澀起來。
雄蟲後面的話,更是讓他心裡變得發堵。
可明明,雌侍的事情是他自己先提出來的。
讓法爾找雌侍是一個對他們都好的決定。
法爾不需要再守著他這樣一個雌蟲。
他也不需要每天都因不知如何面對法爾而感到痛苦。
也就在他分神的這一小會兒功夫,有什麼東西刺入了雌蟲的身體裡。
他下意識地痛呼了一聲。
法爾也感到了疼痛。
但他嘴上卻是一副恨到不行的態度:
“你活該。
叫你作賤我。”
這已經是他所能做到的,最殘酷的報複。
說罷,他狠狠地咬住了雌蟲的肩頭。
有溫熱的液體滴在了雌蟲的後頸。
是血液嗎?
亦或者.......是一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