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身上穿的衣服,既不過分保守,又不過分裸露,恰到好處地卡在一個勾蟲的界限上。
艾爾羅德也不知道怎麼了,他只覺得這副打扮的陸硯格外讓自己心動。
陸硯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但他反而沒有刻意的去做什麼。
只是靠坐在雌蟲的椅背上,一邊看他工作,一邊插起果盤內的食物往雌蟲的嘴巴裡送。
但是漸漸地,陸硯像是有些累了,左手撐在了椅背的另一側,右手的投餵速度也慢了下來。
整隻蟲更是開始變得有些軟綿綿的,不自覺往艾爾羅德的方向傾斜。
雌蟲感受到身後越來越熾熱的體溫,有些欲蓋彌彰地合上了檔案。
“怎麼不看了?
工作做完了?”
陸硯明知故問。
“......先把水果吃完。”
艾爾羅德有些憤憤的搶過他手中的叉子,一口氣紮了好幾塊水果,就要往自己的嘴巴裡送。
他想迅速把水果吃完,然後將陸硯趕出去。
同時,在心裡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唾棄自己。
怎麼一遇到陸硯,自己引以為傲的定力就變得蕩然無存。
他剛剛差點都不想工作了!
見他這副模樣,陸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原來,上將喜歡我穿這樣的衣服。”
他的聲音軟軟的,頗有幾分勾蟲憐惜的味道。
如果他是一條蛇,恐怕這會兒早就用自己的身體將雌蟲整個纏住,固定在椅子上。
艾爾羅德沒說話,只是一昧地加快了自己的進食速度。
他生怕自己一開口又要被雄蟲繞暈了。
雌蟲的雙頰因進食而變得鼓囊起來,活像一隻囤積食物的小倉鼠。
見狀,陸硯還準備多逗他一會兒,餘光卻不經意間掃過了桌面上的檔案——
艾爾羅德處理的不算什麼機密檔案,他看兩眼也沒事。
不過也就是這兩眼,讓他的太陽xue開始變得刺痛起來。
陸硯對這種感覺已經非常熟悉。
每當他腦袋開始有點不舒服的時候,就會恢複一些前世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