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乖,我們回家。”
說話間,陸硯已經將他從沙發中抱起。
走之前還不忘對著包廂中的蟲子們打了聲招呼。
即使是喝醉了酒,艾爾羅德依舊十分的乖巧,只是開始變得非常主動。
還沒上飛行器,艾爾羅德便迫不及待地在陸硯臉上親了一口。
大庭廣眾之下,他這一大膽的行為自然是贏得了許多雌蟲的側目。
居然有雄蟲願意來接一個醉酒的雌蟲,那個雌蟲還主動親了雄蟲一口!
這要是放在一般家庭,雄蟲恐怕早就開始呵斥了。
畢竟,雄蟲向來自詡高貴,又怎麼會讓一個渾身酒氣的雌蟲靠近自己呢。
落在他們身上的打量越發的大膽。
若是放在平時,艾爾羅德估計早就羞得想找個縫鑽進去。
而今天他卻不以為意,甚至還頗為神氣地在陸硯唇上親了一口。
彰顯著某種昭告主權的意味。
陸硯早在他第一次主動親自己的時候,就已經偷偷開啟了光腦。
將今天艾爾羅德的行為舉止全都記錄了下來。
一想到雌蟲清醒之後看到這些影片的表情,陸硯臉上帶著幾分期待。
可憐的艾爾羅德,不知不覺間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這件事情所帶來的後果就是,艾爾羅德發誓,日後在外面絕對不喝超過三杯的酒。
時間一轉眼就來到了慶功宴的前兩日。
陸硯再次感慨了一下,蟲族是真的喜歡搞聚會。
不過,蟲族確實沒有什麼娛樂活動。
這裡的娛樂行業並不發達,加上雌雄之間的地位關系,最常見的娛樂活動居然是造蟲崽。
其次就是各種各樣的聚會了。
並且,由於蟲族生性好戰,像這種打了勝仗的時刻,自然是要好好慶祝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次的慶功宴和陸硯以往參加的那種小型聚會有很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