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陸硯是坐在沙發上的,因此剛好可以將腦袋埋在雌蟲的胸肌裡。
此時,他像是瞌睡遇到了枕頭,腦袋開始胡亂地蹭著,口中還發出困極了的哼哼聲。
這副依賴的模樣乖到不行,艾爾羅德恨不得在這兒站個一整夜,任由他抱著。
但理智告訴他,還是要回家睡覺才行。
於是,艾爾羅德將他從沙發上摟著抱了起來。
一站起來,陸硯就像沒骨頭似的纏住了他的脖子。
鼻尖不自覺地在雌蟲頸邊蹭來蹭去。
艾爾羅德因他這個舉動有些臉熱,加快了步伐往飛行器所在的方向走去。
好在,夜間的軍部並沒有什麼蟲活動,他還算順利地將陸硯帶到了飛行器上——
如果,陸硯的手沒有到處亂摸的話。
艾爾羅德又一次輕輕地將雄蟲的手從自己的胸口拍了下去。
“嗚。”
陸硯一副半夢半醒的樣子,又要伸手,嘴巴裡還在說著夢話:
“我要吃蛋糕......”
“這不是蛋糕!”
艾爾羅德小聲呵斥,但他又不捨得將陸硯喊醒,只好獨自忍受這甜蜜的煩惱。
“就是蛋糕。
香香的。
我吃過的。”
陸硯痴痴的聲音在他耳邊炸開。
聽到這話,艾爾羅德簡直羞的不能自已。
雄蟲果然天生都是不安分的,睡著了都不忘調戲蟲。
說話間,陸硯已經迷迷糊糊地往他身上倒,口中還唸叨著吃蛋糕。
艾爾羅德實在是沒辦法,只能哄道:
“家裡有蛋糕,回家餵你吃。”
大不了到時候讓0428現做一個。
“嗯......”
陸硯聽到了滿意的答案,看上去安分了不少。
也就在這時,一道光腦的通訊適時“喊”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