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個小時之後,陸硯率先從賴床中清醒過來。
“老婆,我去給你打飯。”
他親了親雌蟲的鼻尖,說著便從溫暖的被窩裡起身。
感受到身邊陡然消失的熱源,艾爾羅德有些不滿地哼了哼,接著便歪頭往另一個方向睡去。
由於翻身,他的金發胡亂地落在鎖骨處,半截腳踝也從被子裡露了出來。
見他這副滿臉幸福熟睡的模樣,陸硯忽然了壞心思。
他將手伸進被子裡,在雌蟲腿部的某個xue位捏了捏。
突如其來的酸癢感,讓艾爾羅德猛地驚醒,甚至差點沒控制住,左腿就要踢到陸硯身上。
“小壞蛋,讓你剛剛咬我。”
陸硯惡蟲先告狀,全然不提艾爾羅德咬他的原因。
雌蟲剛被他鬧醒,就聽到這番倒打一耙的話語。
終於是忍無可忍地抓起一旁的枕頭向他砸去。
“你這幾天不準進我的房間!”
陸硯見好即收,全當沒聽見他後面的話,只自顧自道:
“食堂今天有你愛吃的。
起來刷牙,刷完牙我估計就回來了。”
說罷,他還熟練地朝艾爾羅德遞了一個飛吻,然後才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艾爾羅德坐在床上,臉上是還未褪去的惱意,活像一隻炸毛的貓。
不知怎的,他忽然回憶起第一次見到陸硯時的情景。
當時他還覺得這個小雄子既單純又善良,現在才發現原來是隻大尾巴狼。
三兩句話,把自己什麼都騙幹淨了。
陸硯並不知道,他心愛的雌君正在正在腦中暗戳戳的譴責自己。
此時的陸硯正哼著小曲,在食堂挑選著食物。
“這個菜不錯,老婆昨天累了,要補充蛋白質。”
“這個老婆喜歡吃。”
正在他開心挑選之際,餘光卻瞥見了一個傷心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