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克託爾神色冷漠,在見到他的時候,眸光動了動。
最終疏離地應了一聲:
“佐恩叔叔。”
說罷,也不等佐恩回複,他直接推門走進了總指揮室。
看著年輕雌蟲遠去的背影,回想起他剛剛的態度,佐恩不由得疲憊地嘆了口氣。
也許當年不該把赫克託爾找回來的。
哪怕讓他在慈幼院長大,恐怕也會比待在亞爾維利身邊要好一些。
作為一軍的主帥,佐恩即使再想說什麼,也只能先回到自己所在的軍團。
他身後,第四軍團的總指揮室內,亞爾維利勾唇看著眼前幾乎和自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雌蟲。
他臉上雖是笑著,可眼神卻是冰冷的。
他伸手撫摸著赫克託爾的側臉,白麂皮手套貼著年輕雌蟲的面板。
赫克託爾感覺自己的臉頰像是被一層薄薄的砂紙劃過,帶著不似活物的冷意。
下一瞬,手套的主人屈起食指,用關節抵住了他的下顎。
並迫使他的腦袋往上抬。
這力道很輕,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味道。
赫克託爾將腦袋抬起,不過仍然低垂著眼睛,讓蟲看不出他內心的真實情感。
最終,亞爾維利也沒說什麼,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側臉,語氣溫柔:
“乖。”
看著赫克託爾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他眸中帶上了些許隱秘的快意。
不過有時,看著這張和自己過分相像的臉,他也會恍惚。
不知道他是在折磨赫克託爾,還是在折磨年輕時候的自己。
相比於第四軍團這邊詭異的“父子情深”,陸硯所在的第一軍團氣氛還算歡樂。
0428操控著它的新身體,站在一堆軍雌之中,不捨地沖他們揮手。
這段時間,陸硯一直黏在艾爾羅德身邊,就讓它自己找地方玩去了。
沒想到它居然和第一軍團的軍雌打的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