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用手指勾了勾那幾乎要斷掉的布料,當即決定去洗澡。
二十分鐘後,這件詭異的衣服穿在了他的身上。
他從衣櫃底下拿出一套床單,將自己包裹在其中。
確定從外面看不出任何端倪之後,他理了理臉上的神情,裹著床單敲響了艾爾羅德的臥室門。
“老婆~”
門外傳來雄蟲熟悉的聲音,躺在床上的艾爾羅德這才回過神來。
他感覺自己有些疲憊。
雖然深知上輩子的事情不可能再發生,但他還是不可抑制地感到了痛苦。
不過,他還是起身去給陸硯開門。
此刻,他更想要陸硯在自己的身邊。
“老婆,你好點了嗎?”
陸硯剛一見到他,就迫不及待地關心道。
“已經好多了。”
艾爾羅德沖他露出一個微笑,只是這微笑之中暗含著幾分脆弱。
可把陸硯心疼壞了。
這時,雌蟲注意到他身上奇怪的穿搭,有些不解道:
“您為什麼把被子裹著?
發生什麼事了嗎?”
聞言,陸硯無辜地眨了眨眼:
“我剛剛換了件新衣服,想讓你第一個看見。”
這樣的話語堪稱幼稚,但艾爾羅德卻覺得自己的心情因此好了不少。
“什麼樣的衣服,這麼神秘......”
艾爾羅德的話隨著雄蟲的動作戛然而止。
這件衣服他再熟悉不過了。
當初在行李箱前,他望著兩件衣服抉擇了許久。
最終選擇了更保守的那件。
如今,這件他以為早就在垃圾桶裡待著的衣服居然出現在了雄蟲身上。
精緻的鎖鏈將雄蟲本就白皙的面板襯託的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