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沒有親吻的概念,但是他們會用親臉頰的方式表示夫夫之間的恩愛。
陸硯並不知道這一點,於是他興奮地在眾蟲的目光中噙住了艾爾羅德的雙唇。
他這個舉動震驚了周圍的蟲子,就連起鬨的聲音也有了片刻的停滯。
艾爾羅德被他突然偷襲,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待周圍傳來有蟲驚嘆的聲音,他的臉色才開始爆紅。
陸硯怎麼可以在他的下屬面前這樣親他!
巨大的羞恥感將他包圍。
陸硯覺察到他的緊張,越發嫻熟地掠奪著他口中的空氣。
頃刻之間,艾爾羅德被他吻的四肢發軟,手中的插著咕嚕肉的烤竿差點握不住。
良久之後,陸硯才意猶未盡地將他放開。
艾爾羅德已經羞得不敢抬頭看蟲。
他將頭埋在陸硯的頸間,金色的長發把他的神情全部遮住。
即使隔著衣物,陸硯也能感覺到他此刻的臉燙的嚇蟲,
堂堂上將,在下屬面前被自己的雄主吻到全身發麻,艾爾羅德覺得自己不想活了!
他的下屬倒沒覺得有什麼。
畢竟蟲族是非常注重繁衍的種族。
他們現在心中只有類似於吃瓜的快樂。
不過也有些軍雌有別樣的感受。
就比如,有一個正若有所思地用食指摩挲著自己的唇瓣,然後對身旁的同事說:
“要不咱倆親個嘴?
有點好奇什麼感覺。”
“神經病啊!”
同事不解,同事大驚失色。
也有蟲起了哄之後就把關注點放在了眼前的咕嚕肉上。
在二蟲親親的功夫,他已經解決完一整塊肋骨了。
陸硯則是全心全意地哄著懷裡羞到極致的雌蟲。
“老婆,對不起。
你是不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