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根的酥麻感越來越強烈,他的聲音不知覺變了調:
“雄、雄主,可以了。
傷口已經好了。”
說著,他掙紮著想把手從雄蟲的掌控中脫離出來。
於是他立刻收獲了一個委屈巴巴的陸硯。
“為什麼不讓我幫你。”
雄蟲的語調滿是控訴。
“已經好了......”
艾爾羅德訥訥道。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陸硯懲罰似的咬了咬他的指尖。
“那現在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把自己的手弄傷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艾爾羅德的心髒猛地一縮,有種被看破的慌亂。
“就是不小心......”
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所以,上將是在辦公室不小心捏碎了纖維鋼製成的筆,導致手部受傷了?”
陸硯的聲音繾綣,但艾爾羅德卻從中讀出了幾分被審視的味道。
他的手指不安地顫了顫。
“您是怎麼知道的。”
艾爾羅德的聲音帶著一些苦澀。
不想讓陸硯知道,不想讓他了解自己那日漸蓬勃的佔有慾。
“一些推理。
我看到門口的垃圾桶有血跡,多看了兩眼。”
陸硯不知不覺間已經繞到了艾爾羅德的身前,並且以面對面的姿勢坐在了他的腿上。
“所以,上將是看到了什麼嗎?”
陸硯溫柔地摟住他的脖子,語氣循循善誘。
這語氣太過於溫和,彷彿無論什麼話語都能得到他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