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突然低頭吻住了對方的唇。
和之前所有的吻都不一樣,他的動作彷彿要將艾爾羅德拆吞入腹。
“唔......”
艾爾羅德的眸中泛起了水光,視線迷離地承受著這個並不算溫柔的吻。
這個吻來的太急切,以至於他的唇邊還沾著幾縷被打濕的發絲。
就在艾爾羅德糾結要不要順著雄蟲的性子在大白天幹點什麼事情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什麼東西燙了一下。
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他脖頸一路往下,最終堪堪停落在他心尖。
陸硯哭了。
這個認知讓艾爾羅德感到有些詫異。
接著他便聽見雄蟲哽咽的聲音:
“對不起,我來的太晚了。
你一定受了很多苦。”
接二連三的淚珠順著他肌膚的紋理滾落,艾爾羅德從那語氣中讀出了珍重。
“您來的不晚。”
艾爾羅德溫柔地抱住了他,任由雄蟲將腦袋埋在自己的鎖骨。
“只要您來了,就很好了。”
他溫聲安慰道。
然而沒想到這句話像是開啟了什麼開關,陸硯哭的更兇了。
半晌過後,艾爾羅德想通了其中的關節:
“您是看到了我的精神海嗎?”
他今早醒來,感覺精神海中一片清明,想來是被陸硯梳理過了。
那估計陸硯也看見了他的精神海——
破敗、血腥、荒蕪。
對於小雄子來說,那應該是很可怕的場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