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只能想想而已,陸硯有著最專業的醫護團隊在照看,他就算是家屬也不能打擾雄蟲的二次分化。
德維斯則是被這個影片氣的夠嗆,他總算知道赫克託爾為什麼非要讓自己塞個蟲進陸硯家了。
這家夥一看就提防著他們呢。
但是艾爾羅德和陸硯的結合本身就是主腦匹配的結果,屬於是正常婚姻關系。
在艾爾羅德沒犯重大錯誤之前,他也很難以雄保會的名義強制對方做些什麼。
加上陸硯那個影片中所說的內容,今天這個計劃算是徹底泡湯了。
德維斯有些憤憤地瞪了0428一眼,便帶著眾蟲準備離去。
待他走後,斯科特率先出聲,以一種崇拜的語氣問道:
“上將,你家真的你做主啊?”
“嗯......”
艾爾羅德艱難地應了一聲,耳垂有些發紅。
雄主總是說一些驚世駭俗的話,讓蟲心裡癢癢的。
“上將,你是怎麼做到的啊?
我的天吶,你簡直是軍雌中的軍雌。”
斯科特的嘴像是被開啟了某種開關,一連串說了一大段話。
卻見艾爾羅德有些無語的瞥了他一眼,只留下兩個字:
“聒噪。”
接著,他便頭也不回地來到病房前,隔著玻璃往內看去。
雄蟲居住的病房用的是不可見的玻璃,他自然是什麼都看不到。
可艾爾羅德願意在這裡等候。
病房內,陸硯陷入了結實的昏迷之中。
他只覺得自己在經歷一場極其漫長的夢,這個夢長到他彷彿已經過完了自己的一生。
然而夢中的情景他卻沒有什麼印象。
“0428,現在是什麼日子了?”
他嘗試在腦中呼喚著0428的名字。
這4個數字像是開啟了某種開關。
夢中的一個場景忽然變得清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