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液的交融有助於舒緩雌蟲的精神壓力,同時也能舒緩他們在特殊時期的痛苦。
這是雄蟲生理課程的第一章必學知識點。
但陸硯卻在實際生活中用出了自創的技巧。
艾爾羅德被他吻的舌根發麻,他覺得自己的腦袋更暈了。
下一秒,雄蟲帶著調侃的聲音響起:
“呼吸。
怎麼笨笨的。”
艾爾羅德在這方面真的很笨,被教了三次才勉強掌握呼吸的技巧。
又是一次漫長的教學過後,他被陸硯側身抱著,雙臂環上對方的脖子,猶如一條脫水的魚那般大口大口地喘氣。
陸硯垂眸欣賞著懷中的美景,一個不合時宜的念頭卻突然出現——
重生前,那個叫陸硯的蟲子也曾吻過艾爾羅德嗎?
一種難以言說的佔有慾在他心間滋長,他眸中的神色不自覺加深,食指則溫柔地擦去艾爾羅德唇邊的水色。
“應該是沒有的。”
他低喃道。
畢竟連換氣都不會。
在艾爾羅德疑惑不解的眼神中,他低頭親了親雌蟲的發梢。
就算有也沒關系。
花被採擷從來不是花的錯。
最終,陸硯還是學會了廚具的用法,只是艾爾羅德羞得鑽進了自己的房間裡。
他想不通為什麼會在廚房和陸硯親在一起。
回到房間後,他趕緊給自己注射了一管抑制劑。
理智重新回籠,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多荒唐。
自己怎麼就答應了陸硯,教會他一件廚具,就親一次的要求呢。
不,那甚至是他自己要求的。
艾爾羅德只覺得有些無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