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雄蟲,你在做什麼白日夢?”
“當然不僅如此。”
陸硯分析著他的語氣,頭腦飛速旋轉後開始胡說八道:
“閣下忘記了?我是從荒星逃出來的。
其實並不是因為有高階雌蟲想強迫我,而是我引誘了他們。
我還對其中兩個雌蟲進行了終身標記。
這也是我最終能離開荒星的原因。”
對面那隻叫赫克託爾的蟲子似乎被他的經歷所震撼,有些不敢置通道:
“你真的終身標記了兩只雌蟲?”
“是的。”
聽著對面驚詫的語氣,陸硯忽然戲癮大發,略微壓低了聲音,說話的語速也慢了下來,以一種自述的語氣緩緩道:
“在荒星的雄蟲,大多都很會察言觀色的。
畢竟,在荒星,強大的雌蟲才是領導者,雄蟲不過是玩物而已。
艾爾羅德本質上和那些荒星上的雌蟲並沒有區別。”
陸硯有在其他世界當配音演員的經歷,因此他的敘述顯得格外真實。
隨後他話鋒一轉:
“更何況,就連剛剛還不耐煩的您,不也沉浸在我的故事中了嗎?”
他的語調帶著些許的調侃,這讓對面的赫克託爾回過神來。
短暫的怒火中燒過後,赫克託爾意識到也許陸硯真有那個能力。
“今天晚上之前,我會給你答複。”
說完,赫克託爾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看樣子要跟更高一級的存在彙報。
見他忙完了正事,0428這才急吼吼地冒出來:
【宿主,宿主,你這是在幹嘛?為什麼要跟他們商量怎麼害艾爾羅德啊?】
“當然不是真的。”
陸硯有時會因為0428的直腸子而感到無奈。
“你不是說,我的自由度很高嗎?
只要不破壞大方向的劇情,我怎麼做都可以。
目前我並沒有改變第四軍團要加害艾爾羅德的大方向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