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看電視上的夫夫經常這樣,我以為正常夫夫之間都要牽手的。”
在他說話間,他那頭蓬鬆的黑發像是有靈氣那般往下塌了塌,整個蟲看上去有些可憐。
艾爾羅德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不過警惕值悄然下降了一點。
二蟲的婚姻背後有太多看不見的推手,因此整個登記過程出奇的順利。
倒是陸硯,第一次被這個雄尊雌卑的世界震撼了。
他手上正拿著一份需要勾選的問卷,其中全是對艾爾羅德婚後的限制。
諸如:您是否允許雌君保留部分財産?是否允許雌君出門工作等等
艾爾羅德垂眸看著他的動作,恍惚間想起前世登記的場景。
那個時候,自己被迫上交了所有的資産,甚至還帶上了最高等級的抑制環,就連工作的時間也遭到了限制。
好在這次自己已經提前做了打算。
就在他陷入回憶之際,登記處辦事員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
“您確定允許雌蟲保留100的資産嗎?並且不需要抑制環?”
“當然。”
陸硯毫不猶豫的開口,語氣平淡地像在說今天吃什麼。
“但是閣下。”
登記處的辦事員是個亞雌。
此刻他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眼艾爾羅德,隱晦地提醒道:
“您的雌君是ss級,如果不給雌君戴抑制環,您可能會受傷的。
如果您是被迫的,您完全可以現在告知,我們都會幫您的。”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明示,儼然將陸硯當做一個被雌蟲威脅的小可憐。
畢竟雄蟲這種生物最厭惡的就是艾爾羅德這樣的軍雌——強大、堅韌又太過聰明。
軍雌的這種形象,往往會激發雄蟲的淩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