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一地的凌亂中,靳連沅拉著她就走了過去,忽然他在一堆衣服裡,俯身從地上翻找除了那一根小竹管……
許微然的面色也在這一刻蒼白了下去。
而靳連沅在撿起了竹管後,忽然就緩緩的遞到了許微然的面前,目光緊盯著她,彷彿不願放過她面上的任何一絲表情的問她:“這是什麼?”
此刻靳連沅的眼睛精明得可怕,而許微然忽然就有了一種預感。
她覺得,靳連沅他已然知道了她今天去了哪裡,甚至是做了哪些事情。
想起那個在服裝店門口突然進來給她付款的那個男人,許微然心口便已經有了七八分相信了……
靳連沅在她離開的這幾個小時之內,甚至是派了人去找她,怕是還查到了一些事情了……
可那些事的真相,卻是她不想告訴靳連沅的……
但此時此刻,許微然在一陣不知所措後,心口便逐漸的沉定了下來。
既然瞞不下去的話……
她目光也深深的朝著靳連沅看去,輕輕的深吸了口氣後,便緩緩的開口說道:“裡面是一種,能讓人醒酒的東西。”
靳連沅仍舊緊盯她,落在身側的指尖卻是緩緩的收緊著:“所以,那天我們‘喝酒’之前,你就知道那酒會有問題……你認識那個孩子,是他給你的東西,最後,也是你將我催醒的是嗎?”
許微然緊抿著唇,竟不知道他竟然全部都推斷出來了。
好半響,她才緩緩的點了點頭:“是。不過,我並不認識他。也是他將我催醒後,說了一些事,我才決定要相信他的。
而最後,也確實是在他走後,我將你催醒的。”
靳連沅眉心緊皺,語氣此刻已然不再帶有任何後怕亦或是急迫的情緒,他開口問她:“然然,你到底想做什麼?”
有什麼事,是需要他昏迷不醒的情況下才能進行的?
靳連沅仍舊緊抓著她的手。
而許微然目光緊盯著靳連沅的臉,好半響,才緩緩開口說道:“因為,那個孩子的家裡是神子一家……”
這話落下,靳連沅眼瞳忽然輕輕的一閃,似是想到了什麼。
而許微然心口這才確定,靳連沅是知道她去了哪裡了……
心口一緊,頓時,許微然又開口說道:“那天我看過神舞,就去百度查了一下這裡神舞的定義,這才知道除了神舞,這裡還有神子這一說。
身為神子的他們不僅可以祈福,甚至他們還有一種預知未來的能力。
我知道我們當下還留著一些危險,但我太想知道我們的未來是怎樣了,哪怕是騙局,我也想尋求一些心理藉慰。
而我原本是想找他舅舅算一算未來的情況好壞。
可那天那個孩子他似乎就看出了些什麼來,給了我們酒後,當晚就來找了我們,也是那晚他給我的小竹管。
他來時就告訴了我,我們未來的情況。
所以白天才會故意給了我們那樣的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