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一貫認為最好的方法,不就是隱瞞和欺騙嗎?
他說出口來,豈不是直接把關係降到了冰點,或許再沒有迴旋的餘地?
不過,這幾個月以來,他們的關係或許本就是這樣的吧……
此刻說出來,似乎也並沒有多少變化……?
許微然目光深深的看著容祁,見他眼底幽深,聽及唇角突然勾起了一抹淺到幾乎算不上是笑的幅度來,緩緩的開口說:“可我就算辛苦瞞著,但總有一天,我對曾做過什麼可怕的事,也總會知道。
但經過了今天的事,我今後自然不會再對做那些事。然然……”
說到這裡,容祁忽然皺緊著眉頭,目光認真的落在她的面上,說:“作為歉禮,我做過這件事,就算是我欠了一條命,我會還給。今後若是有什麼要我做的,我會替完成。”
許微然覺得自己平日裡腦子昏昏的,但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驚嚇又感到震撼的緣故,竟然覺得自己此刻的腦袋變得格外的清醒。
她眸子落在容祁的面上,心下似乎覺得自己的內心跟明鏡似的,彷彿就看穿了他此刻的心思。
深吸了口氣,便說:“一條命?完成?覺得自己這麼做,就能得到靳連沅的信任嗎?”
容祁一愣,似是沒反應過來她這句話的意思,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了才反應過來深深的看著她:“覺得我是……”他抬手指了指他自己。
許微然沒有回答。
容祁緊緊皺著眉頭好一會兒了,才深吸了口氣,說:“算了。總會相信的。”
說著,容祁不再說話,轉過身開了門離開了。
許微然盯著被關上了門,很久都沒有回過神來……